那样,傅家的香火,才算永远断绝。
只是人算不如天算,原本计算好的一切,还是发生了改变。
他的烈阳矿山在这个时候出事。
他分身乏术。
傅时锦也十分强硬,并不好糊弄,她私下里肯定和周达昌、周达运沆瀣一气了,就是为了把这件事情的所有责任都推到他身上。
他一旦承认,就等于是给他们握住了他把柄的证据。
也承认他知法犯法,威逼利诱周达运。
席延鹤冷冷笑了笑,他当然不会给他们,更加不会给傅时锦抓住他把柄的机会。
席延鹤说道:“我转当那个壁钟好几个月了,当时说了什么话,也记的不太清楚了,我只知道,我当时在听说傅氏壁钟被典当了之后,确实震惊和心痛,这才想转当到我手上,善加保管的,如今壁钟的主人既要赎回壁钟,那我自然双手奉还。”
他忽然这般好说话,让参与语音的三个人都有些懵。
三个人又是都没说话。
席延鹤继续道:“就如周大老板先前所说,我把壁钟转当回去,你们把该给我的钱给我,这件事情,就算结束了。”
又加一句:“如果傅小姐典当的日期到期之后,赎不起那个壁钟,我再正式的买下来,周大老板,到时候我再买,就不算违背行规了吧?”
周达昌反应过来,说道:“当然不算。”
席延鹤说道:“那就这样,我还有事要忙,就不与你们闲聊了,壁钟的事情还有合同的事情,我让我的助理去处理。”
傅时锦问一句:“什么时候处理?”
“明天就处理,你放心,会有人联系你的。”
说完他就先一步结束了通话,退出了四人组聊天群。
他退出之后,傅时锦也跟着退出。
周达昌和周达运也跟着退出。
很快周达昌就接到了常冬宽的电话。
周达昌和常冬宽交涉完,又立马打电话给傅时锦,把刚刚和常冬宽已经沟通过的事情说给了傅时锦听。
傅时锦听到常冬宽这个名字,漂亮的眼睛里压着一抹晦涩阴暗的冷光,她淡淡道:“明天上午九点,常冬宽带着傅氏壁钟和合同,去昌运典当行?”
“是的,刚刚常秘书是那样说的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等你拿回壁钟,我再去赎回壁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