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等他回来,了解了事情始末之后再做决定。”
周达昌听了傅时锦的话后,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得陪着傅时锦一起等着,期间好吃好喝的供着。
十几分钟之后,周达运匆匆忙忙回来了,他一身酒气,西装革覆,外面罩了一件大衣,人到中年,有些发胖,但面色红润,很有富态的感觉,他来到傅时锦这边,面带笑容,客客气气打了个招呼:“傅小姐您来了啊。”
傅时锦不跟他废话,问道:“我那个壁钟怎么回事?”
周达运讪讪的,看了周达昌一眼。
周达昌说道:“当时是什么情况,明明白白跟傅小姐讲清楚,傅小姐是深明大义之人,只要不是你起了歹心,故意转当傅小姐的壁钟,傅小姐都不会怪罪你的。”
这一席话,一是把傅时锦架在了深明大义的高台处,让傅时锦不好小肚鸡肠,二也是提醒周达运,不要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。
傅时锦勾起唇角笑了笑,周达昌不愧是大哥,确实比周达运沉稳会处理事情多了。
周达运自然听懂了自家大哥的话,就算他没听懂,他也是要实话实说的,而事实上,也确实不是他要主动转当傅时锦的壁钟,是席延鹤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,主动找上的他,他受不住利诱,也不想得罪席延鹤,又想着傅时锦根本没能力赎回那个壁钟,这才做了转当的。
周达运实话实说,把自己的无奈和席延鹤的势大以及利诱说了出来,说完,看向傅时锦,说道:“傅小姐,我一时糊涂,但我保证,如果不是席总找上我,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转当你的壁钟的。”
傅时锦垂眸喝了一口水,周达昌和周达运都紧张的看着她,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。
傅时锦搁下水杯,抬起头,看向周达运:“周二老板,傅氏传家宝几乎很多人都知道,席延鹤在傅氏生活多年,他也知道傅氏有个传家宝,是个壁钟,他也见过那个壁钟,认识那个壁钟,但他并不知道那个壁钟在我手上,就算他知道那个壁钟在我手上,他也不知道我把壁钟放进了典当行,他也决不会想到我会舍得把傅氏的传家宝壁钟给典当了,他不可能主动联系你的,一定是你泄露了什么。”
周达运皱眉:“不会啊,我和席总没什么交情,平时也不来往,我怎么会向他泄露什么,再怎么说我也懂行业规则的,你既把壁钟放在了典当行,我自然为你保密,不会随便乱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