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剖怎么没有血腥味?”吴添动了动鼻子问。
“笨,尸体的血都被放光了,没血就没味了。”孙露白眼道。
“那也不对啊,人死一天了,就算没血的气味,也应该有那种开始腐烂的尸臭味啊,可我怎么还闻到了香味,这香味好像是刚才在小吃街上也闻到过的烧烤味,还有点咸咸的味道......。”吴添说着就动起了鼻子。
“你是狗鼻子吗?”孙露白眼道。
王国寿一边摘手套一边干笑,说:“那是因为我用盐腌了尸体。”
“卧槽,还有这种做法的吗?”吴添大惊失色。
我也很吃惊,觉得很意外,居然还有这么干的,这等于是在破坏尸体了。
王国寿见我们露出吃惊表情,突然大笑道:“开玩笑的,没想到你们还当真了,我还不至于老糊涂了,屋里之所以没有尸臭味,是因为这个。”
王国寿说着就指了指不起眼的墙角,我们几个循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才发现了是怎么回事。
原来在墙角里放着一个不锈钢的小盘子,小盘子里装着一些茶叶梗和大蒜头,小盘子下面点着一只蜡烛,蜡烛的外焰正烤着不锈钢小盘子。
见我们几个不明白王国寿解释道:“你们别小看这东西,这可是法医学鼻祖宋慈发明的,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,现在的年轻法医早把以前仵作的功夫丢光喽,唉。”
我们忙顺着王国寿附和了几句,赞叹古人的厉害。
孙露问:“王老,尸体你验完了,有什么发现了吗?”
“别急,还差一步呢。”王国寿说。
“你都缝合了尸体,还差什么没验?”吴添好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