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!
猫在床底下的火狐吓了一跳。
怎么着,丢勒知道刚才的事了?发现我和他太太有不明不白的勾当?这下麻烦了。
看起来今天这事棘手,让人家捉奸捉双了。
大事不妙。
丢勒太太更加惊慌,哆哆嗦嗦地叫道:“不,不,丢勒,你不能这么说,我是忠于你的,我没有——你一定是搞错了,真不是我的错……”
“哼,汉娜,真没想到,你是这种人,”
丢勒把茶杯一放,气冲冲地站起身来,怒气勃发,“你嫌我官职小,是吗?你看着别人职位高,就变心了,伤风败俗,不要脸,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。”
嗯?
床底下的火狐松了口气。
听话音,丢勒说的不是自己。
那么——丢勒太太肯定是和别人还有一腿了。
嘻嘻……
这事儿有点意思,丢勒肯定是耳闻太太跟一个“职位高”的人有染,所以这才醋缸发作,大吵大闹。而他若是知道太太跟“金色骷髅敢死队”的队长竟然也不明不白,那会作何感想呢?
“哇……”
丢勒太太放声大哭起来,边哭边哽咽,“浑蛋的汉堡猪,我从幕尼黑跟着你辛辛苦苦,来到这个遥远荒凉的大山里,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罪,你竟然还这么冤枉我,我不活了……”
一哭二闹三上吊,女人的惯技。
躲在床底下的火狐暗暗为她加油,心道:“对,使劲跟他对骂,最好再动手打起来,你们俩闹热闹了,我就能趁机逃跑了。”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。
“丢人现眼,娼妇,你自己办的丑事,”
“我不活了,臭猪,你瞧瞧自己的嘴脸——”
……
……
敢死队的其它队员,此刻已经在弗丽达的率领下,悄悄顺原路逃出了工厂。
每个人的口袋里都满载着紧缺的粮食物资。
“小偷”们跳过围墙,躲过探照灯的扫射,匍匐而逃,溜到悬崖边上,情况与事先预料得完全一样——海罗多工厂,现在反而是警戒最稀松。
自始至终,厂内厂外,连个巡逻队都没遇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