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名队员一个不少,全都顺着绳子降到悬崖下。
两人轻伤,没有阵亡,这场漂亮的袭击战以极轻微的代价获得完胜。队员们都兴奋得乐开了花,简短的互相拥抱祝贺。
“猩猩,你竟然活着回来了。”
“屁话,耳曼国人现在很想念你。”
粗俗的玩笑里释放着巨大的欢乐。队员们匆匆收起绳子,迅速跨越冰河,奔向原始森林。
……
此时,悬崖上的海罗多电气化学工厂里,一队队的耳曼军冲进火场浓烟里。
爆炸很成功,把核心车间分离室几乎全部夷平了。
不但机器设备炸毁了,而且已经生产出来的五百多磅宝贵的重水,全都顺着炸塌的管道,流入下水道,全部损失,一滴不剩。
这是将近一年的产量!
耳曼军宿舍内,横七竖八地倒着十几具死尸。
遍地狼藉,浓烟滚滚。
“汉堡猪”丢勒上尉率领队伍匆匆回到工厂里。望着眼前的惨象,汗顺着额头流下,目瞪口呆。
黑德希中尉带着骇世太保来到工厂里。阴沉着脸。
维麦德上校来到工厂里,一言不发。
大家忍着浓烟和灰尘,在工厂车间和厂区各处勘察——其实没什么可看的,已经全都炸烂了。
死尸、废铁、烂石,倒塌的建筑……
黑德希冲着丢勒吼叫,“看见了吗?笨猪,这就是你擅离职守的后果,责任全在你,你要对这场事故负责。”
“胡说,你这条疯狗,是你坚持把防守重点放在发电站,这才让敌人的敢死队抓住了机会,狗屁不懂的东西,出了事故就会乱咬人。”
“你混蛋。”
“你该死。”
一个小时后,驻军司令霍尔斯克将军乘直升飞机到达了工厂,他瘸着一条腿,踩着满地瓦砾察看了被炸毁的分离室车间,咬牙切齿地吼道:“我还没看见过破坏得如此彻底的现场。”
气得眼珠子发绿。
一群耳曼国官兵象被棒子打痛了的狗,在残砖烂石间狂吠……
在主楼会议室里,军官们召集会议,讨论事故处理事项,其实也没什么好讨论的,除了互相指责,吵架,剩下的就只有一个措施:搜捕敢死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