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觉得按照霍玲的精神状态,她要是被汪家画饼洗脑忽悠了,年轻人没有阅历和心眼子,很容易上钩的。
要是汪家觉得自己掌握了霍玲,霍仙姑又想动霍玲的情况下,很难说他们会不会想办法除掉霍仙姑,扶持霍玲上位。
到时候整个霍家都得改姓汪。
不管汪家有没有这个想法,换做是相柳,她肯定是有的。
尤其是现在还有一个和霍玲一模一样的替身,完全可以把霍仙姑和霍玲一起去掉,偷天换日。
啧,真是越想越心动。
相柳看了一眼,霍仙姑还在招待客人。
她二话不说起身贴着墙角就要开溜。
一个小姑娘鬼一样出现在她面前,笑容可掬:“贵客,是我们招待不周吗?”
小姑娘个子不高留着利落的短发,呼吸声很轻,浅到难以察觉,身上穿着黑红衣裙和一双干净柔软的布鞋。
相柳摸了摸小心脏,声音有些颤抖:“你是从哪冒出来的?”
小姑娘有些腼腆地往上指了指:“我一直挂在上面呢。”
相柳抬头看了一眼。
天花板的挑高少说也有三米,四周是木质的榫卯结构,房梁规整不说,因为办喜宴靠墙位置都挂上了红绸。
小姑娘身上穿着黑红的衣裙,个子又小,真往红绸里一扎,在三米高的角落里待着,不闹出动静不出声的话就是陈皮来了都未必能发觉还有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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