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4章 一个故事

故事终究是故事,站着的位置不同,立场不同,做出的决定就不同。

有人是村民,杀一人救天下;有人是和尚,风险再大救一人也要救天下;还有的人是被献祭的新娘,身不由己,大义当头。

至于相柳?

她从不觉得自己是故事里的人,她是说故事的人。

就是这么自信。

相柳也从来不认为他们是可以用纯粹好坏去定义的人。

世界既不黑也不白,而是一道精致的灰。

再说了,用自己的观念去判断别人的对错,太高傲了——丧心病狂的牲口除外。

比如小日子。

过强的感官带来的副作用就是日军飞机在长沙上空飞过的时候,发动机的声音在相柳耳朵里和贴着耳朵打雷一样。

非常折磨。

照实说,相柳对张启山守住长沙很有信心,这个人足够狠也足够果断,最关键的是长沙的人都听他的。

最重要的是,张启山他有钱啊!

有钱、有人、够聪明还敢打,相柳都想象不出来他能怎么输。

如果按照那个光头的骚操作,先在长沙放把火,直接失去人心那就输了一半。

大火要是不受控蔓延开来,到时候赈灾又没了钱,另一半也输完了。

不管是前世今生,相柳都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想出火烧全城这么骚的操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