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沉默了很久。
她努力消化着这个信息。
相柳难得有不知道自己该干嘛的时候。
安慰丫头?
这种事情没有别人安慰的余地。
开解丫头?
她还挺怕自己一张嘴把人说自闭的。
自己啥样心里总有点逼数,自己的生死看淡俏皮也就算了,别人的生死面前严肃点,尊敬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丫头的声音轻极了,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去,“也是当了个明白鬼了。”
“这件事情现在只有我们知道。”相柳说道。
丫头点点头:“也是难为你能查出来了。”
她扶着额闭上眼长出口气:“这是造化,也是命。”
忽然知道这样的事情,没有人可以心平气和。
但是丫头也做不到去怪谁。
还能怪谁呢?
怪陈皮?他又不知道那簪子有问题。
怪二月红?二月红已经做到他能做到最好的了。
怪把簪子从海葬中带出来的人?她家二爷也是倒斗的啊。
所以还能怪谁呢?
“这就是造化,是命。”丫头重复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