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几人面无表情，这才尴尬的停下动作。

“我去叫弗兰克。”

……

几人趁着夜色出门，一辆黑色面包车彻底掩盖了他们的身形。

不仅如此，他们还换了一身衣服，戴上黑色眼罩。

一路上惩罚者始终一言不发，没有说话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“弗兰克，你有心事？”苏落问道。

“我不知道，只是觉得很迷茫，这座城市，这个国家，各种罪犯做来越多，我的力量太过弱小。”

“尽管我早出晚归，努力打击罪犯，可罪犯却仿佛越来越多，越来越多，难道我的做法真的错了？”

苏落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，我们不过是被时代裹挟的一粒沙尘。”

“因为真正的源头不在于那些罪犯，不在于腐朽的联邦制度，而是……人心变了。”

苏落指了指着窗外灯红酒绿的街道：

“在这个伦理崩坏的时代，人心都坏了，你拯救不了这个他们，你能做的只有拯救自己。”

惩罚者叹息一声，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。可明白，不代表他就能迈过自己心里那道坎。

“可是我该怎么做呢？”他望向苏落。

苏落道：“想要改变这个世界，单单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，你不行，尼克不行，那些高高在上的资本家大财阀也不行，唯有这片大地上千千万万的人们才能。”

“联合他们，改变他们，与他们一起，才能真正的改变这个世道。”

只见惩罚者双拳紧握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。

始终注视着窗外的灯光，直到车停靠在一座简单的小巷入口。

“到了，各位！”

开车的芯片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他们开车门。

从小巷进去，第三道门，有专人把守。

芯片递进去一张卡片还有一百美金，片刻，窗户打开，探出一双警惕的眼睛，扫视几人一眼。

“进去吧，不要闹事！”

那人提醒一声。

芯片按下旁边的按钮，门打开，里面竟是一座下行的电梯。

通过电梯下行大概十多米，就进入一座长长的古老地下设施。

“这里原本是二战时候挖掘的人防设施，废弃后被一个名为托马斯的男人买下，几十年不断扩建改造，划分出五六个区，最终成为这座全纽约最大的地下鬼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