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点不通融的。
时隽急急忙忙跳起来去洗漱。
时杋看他这副样子,数落他:“自己有早课都不上点心,闹钟也不调。”
回答她的是洗手间门关上的声音。
时杋摇着头,转身继续煎鸡蛋。
她怕时隽太赶,来不及吃早餐,便先做好了一份早餐打算给时隽。
林政一给自己倒了杯水,靠在厨房的吧台上。
“你今天不用去电台吗?”
时杋听到问题回头,发现林政一正半倚靠着吧台,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看着她。
时杋摇头:“我一会直接去采访。”
她之前都要按点去打卡上下班,但现在她开始跑新闻了之后就不用了。
记者本身就是上班时间弹性较大的工作,并不和一般的工作一样朝九晚五。
渝川市电台还好,毕竟只是市电台,稍微清闲自在一些,之前在省电台,熬夜加班,通宵直播,休息时间半道被叫出勤都是常事。
现在在这边有一个多星期过去了,其他同事看着也算清闲,没有那么卷。
平常跑跑小新闻,一天倒也过得很快。
没一会儿时隽出来了,又是火急火燎的,他折腾完出门,时杋也差不多要出门了。
穿好鞋拎着包她打算出门却被林政一叫住:“这个给你。”
他递过来一个保温杯,时杋有些诧异。
“我冲了一杯红糖水给你,特殊时期喝一点,会比较舒服。”
“你怎么……”
她今天是刚好来生理期,但她又没说,林政一怎么会知道?
对方腼腆一笑,耳尖有些发红,解释道:“我刚好在洗手间的垃圾桶看到了暖贴的包装。”
他顿了一下又补充:“而且你今天的气色不太好,我猜应该是。”
这个年代了,生理期不是什么羞耻的东西,时杋只是诧异林政一观察细微,却也没感到害羞什么的情绪。
大大方方的道谢:“多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