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冯的情绪突然如火山般爆发，他猛地抓住少女的双肩，力道之大几乎让少女站立不稳。

“你不可能在找「Joker」！你我都知道「Joker」做了什么，你不会想去找「Joker」的！你肯定是来找我的对不对！”

老冯的话语中充满了急切与渴望，他的动作也变得愈发失控，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确认自己心中的答案。

此时，远处的钱串注意到了老冯的异常举动，脸色骤变。他立刻加快脚步，向二人所在的方向飞奔而来。

跟在两人不远处的保镖也察觉到了异常，连忙跑上前。

正当川流想要说些什么安抚老冯的时候，空气中忽然传来“嘭”的一声巨响。

猛然间，川流感受到了一股凛冽的寒风。

它似乎携带着死神的低语，从她的耳后呼啸而过，留下一丝彻骨的寒意。

“嗖——”

紧接着，空气中撕裂开一道尖锐的爆鸣声，如同天空中最刺耳的雷鸣，瞬间打破了周遭的宁静。空气仿佛被这股力量狠狠挤压，变得沉重而压抑。

一股温热而又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液体，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，溅洒在了川流的脸颊上，那触感如同滚烫的泪滴，满载死亡的冰冷与绝望。

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，一种她不愿相信的猜想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。

当她再次睁开眼帘时，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由得后退了一步。

“……老冯！”

她艰难地开口呢喃着。

老冯的额头上，赫然出现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，鲜血汩汩而出，迅速染红了他的面庞，浸透了衣襟，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不祥的红晕。

老冯的双眸失去了神采，变得空洞而迷茫，无力再承载生命的重量。

他的身体在失去支撑后，无力地“扑通”一声倒在了地上，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川流的手轻微颤抖，抚过脸颊上的血迹，那温热的触感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。

她望向老冯，只见他的手指在临死前还在微微颤动，似乎还残留着想要触碰她、想要传达什么的微弱愿望。

但终究，一切都随着生命的消逝而化为泡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