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，我想捐钱建一所学校。”

他的声音低哑。不像是跟她商量的样子。

张敏敏往他胸口蹭了蹭，右手搂过他，两人贴的很紧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黑暗中，他沉默了许久。

“今天去大乘寺，有个高僧，说我上辈子作孽太多。”

“嗯哼？”她低头，轻咬一口。

“嘶～”

他轻哼一声，稍稍推开了她一些：“他还说，我要积德行善，才能保佑身边的人平平安安。”

“啊，姐姐，别…”

“他还说什么了？”

“没有了。”

“这你也信？”

然而，他并没有回答她。

他不想信，可是，他不敢不信。

他从来就不是个好人，他很早就知道了。

如果有前世…

张敏敏在她怀里，他的味道溢满她的鼻腔。

“你想做就去做吧！”

捐学校是利国利民的好事，她也是不反对的。

她翻身，轻轻低下头。

他的手掩没于她的衣服中。

张敏敏气喘吁吁，房间里的空气灼热的有些过分。

他翻身下床，想往浴室走去。手腕突然被抓住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她的力度并不小，她拉着他，跌落于床边。

顾屹躺在床上，她的脸在昏暗中看不太真切。

她伸手，黑暗中，衣物被摩擦的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。

他闷哼一声，抓住了她的手。

“你明明也是想的，为什么不要呢？”

一阵天旋地转，两人瞬间变了位置。

“姐姐，你想了吗？”他抱着她，声音低哑。

为什么呢？

他为什么还是不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