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袍敞开许多，要掉不掉，一个黑色的头颅埋在顾屹的怀里。

他紧紧闭着眼睛，身体不停颤抖，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，下唇也被他自己咬出了血。

终于，身前的女孩抬起头，温软的手掌摩挲着那一条条不平的疤痕。

“我曾经说过，你是我的宝贝呀？你忘了吗？”

手指蜷起，她轻点某条凸起的疤痕：“这里也是我的宝贝，这里也是，你身上的每一处，都是我的宝贝，你不知道，我有多爱你，我想永远帮你绑在我身边啊！”

张敏敏一字一句，然后轻轻把男人的浴袍往下拉，中间的带子也被她随手解开。

直到感受到女孩温暖的怀抱和大胆的动作，脑海中的烟花一下散开来。

他浑身肌肉僵硬着，睫毛轻颤，一滴泪珠顺着眼角缓缓流淌下来。

“不要咬它了，你不如咬我。”张敏敏伸出自己的手臂。

张敏敏的脸色也不好，说话都颤颤巍巍，还带着一丝丝气音。

本来他嘴角就破了个小口子，再这么咬下去，明天就不能出门了。

她动得轻柔，柔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，鼻梁，和耳垂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身下人的气息越来越不稳，他开始小声哼哼。

“你可以睁开眼睛看我。”

然后她就看见了那一双泪水浸染过的眼睛，亮晶晶的，一尘不染，纯净无暇。

睫毛被泪水染湿，眼睛也红红的，他像一个可爱的小白兔。

“姐姐。”他低声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