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越翻，脸色越加严肃起来，那些东西，包括老者的名字，都属于国家保密级别，显然是不应该给他这种普通人看的。

“您…”

顾屹斟酌许久：“您应该知道，我不是专业的。而且我还有很多事要做，不可能把时间全部放在这上面。”

徐茂昌早就知道顾屹没有专门的进修，也没有系统的学习过，但是他的天赋，智商，都是百年难遇。

“或许你跟我们一起，能学习到更多，我们会对你的身份进行严格保密，至于你要做的事情，我也能保证你有时间做。”

。

六月初，是张敏敏毕业论文答辩的时间，因为专业的不同，蒋依依比她更早一些，本是五月二十六号的，但是因为她实在忙碌，最终推迟答辩到六月八号。

张敏敏准备了很久，所以一点都不紧张，她的导师也来了，其他几个老师，都是张敏敏不认识的，但她也不怯场。

张敏敏在导师给出的二百八十个金融学专业毕业论文的选题中，选了云国货币实际汇率波动对云国贸易影响的实证分析。

总分一百，论文五十，表现分为二十，答辩是三十。张敏敏化了淡妆，头发束成一个温柔大方的低马尾。她的刘海长长了不少，来之前她特地去了理发店修剪过。

大家都穿着校服，张敏敏和所有女生一样，白衬衫和百褶裙，扣子扣到第二颗，一丝不苟。

所有人都坐在位置等着自己的号码，以防错过点名。每人的时间是10分钟。

张敏敏排在第十九，她看着一个一个的同学进去，然后又出来。

大热的六月，室内是有空调的。但是依旧有很多同学因为紧张，出来的时候额角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。

终于到了张敏敏，她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衬衫的衣领和百褶裙的裙摆。

走上讲台的时候，她深呼出了一口气，头顶上的空调吹出的冷气，真的太爽了。

她微微一鞠躬，问候过答辩官后开始了自我介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