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，但是在当时，能保护姐姐的方法，只有两个，他选择了这一个，换取了和她相处的六年时光。

少女的声音轻柔平缓，带着点教导的意思：“我刚刚的意思是说，你做事不能太冲动，我还有很多要教你的…不是要…”

他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，话音都开始不清晰：“我当时没有想太多，我只是太恨了，不要不理我好不好，我不是……”

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，因为张敏敏抓着他胸前的衣服，用了点力，少年被她拉得弯下了腰。

她踮着脚尖，吻上他的唇，哭声，停止了。

这一次，她没有一触即止，而是轻轻在他唇上碾磨了下，牙齿轻咬过他的下唇，他的眼泪，好咸。

“别哭了，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要这样说的，我也不会离开你。”少女干净柔软的气息在他耳边响起。

在她脚跟即将落下的时候，少年的双手猛地握住她的腰，主动权瞬间易了主，某人眼角的泪痕未干，唇上却又凶又猛。

他不像张敏敏那样的轻柔，更不像她那样纯情，贪恋多年，一朝得逞，是无休止的索取。

她的唇才刚离开一下，少年的动作就变得凶狠起来。

左手搂住她腰肢的手慢慢收紧，他很小心的让她不至于难受，右手按压着她的后脖颈，把人往怀里带。

他的力量支撑着她，两人的身体紧紧接触在一起。

张敏敏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动也动不了，眼里的清明逐渐变得朦胧，身体渐渐发热，她觉得自己有些头晕脑胀。

即便她身体素质再好，也有些经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，当身体软了下来后，全靠着少年的力量支撑。

他终于放开了她，两人的气息都不太稳。

张敏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，手捂着自己的心脏，舌头疼，嘴也疼。

旁边的人比她好不了多少，放开她后，他迅速背过了身体，一丝不苟的衬衣被他拉了出来，堪堪遮住小腹，像是体力不支似的，蹲在地上，没有看她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张敏敏的呼吸平稳下来，她看了眼身旁的人，那人却依然蹲在地上，像是没有缓过来似的。

“起来了。”她向他伸出手。

平时乖巧听话的人没有把手递给她。

他看向女孩，女孩被吻过的唇鲜艳欲滴，许是受过非人的蹂躏，已经有点红肿。

眼中荡漾着她自己察觉不到的风情，看着他的眼神明明很平常，此时顾屹却不敢多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