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夜。

司徒府灯火通明。

李毅急匆匆而来,在门口却被一大汉拦了下来。

“站住!司徒府重地,闲人免进。”

“放肆!我乃左将军李毅,你是何人部下?”

那守门大汉一愣,看着眼前的李毅,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

“将军稍等,我这就叫人通报。”

“不用!我自己进去。”

李毅心中焦急,貂蝉美色容易引人作恶,一想到貂蝉此时可能身在危急之中,他就满头大汗。

噔噔噔——

李毅迈着步子直入司徒府,刚一踏入正厅,却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
“吕布?!”

吕布听到李毅的声音转过身,神色有些慌张,“你......原来是左将军。”

李毅冷哼了一声,却不答话,目光如电的盯着他看。

吕布被看的有些发毛,“呵呵,贤弟为国除贼,布钦佩万分,董卓作恶多端,布深恶之,自从昨日败与贤弟,布便假病请辞,未曾为董卓老贼出一分力,请贤弟明鉴。”

这憨货脸皮倒是够厚,一口一个贤弟叫的好不亲切。

“哦?原来温侯早就弃暗投明了?”李毅似笑非笑。

“正是!正是!”

“所以,温侯是要归降与我?”

“额......确有此意,某从第一日见贤弟,便倍感亲切,早就想与贤弟结交,奈何董卓那厮疑心太重,我吕布虽然武艺高强,但势单力薄,难与之匹敌,所以只得暂避锋芒,另寻时机。”

“今日得见贤弟,布便斗胆,愿效犬马之劳,助贤弟一臂之力。”

李毅笑道:“既然温侯有此诚意,我若不接纳倒显得我李某人小气了。”

“哈哈,如此甚好,如此甚好!贤弟与我武艺天下无双!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?

只要你我合璧,这天下间,何人能阻挡我二人之脚步?”

吕布兴奋不已,一对苹果肌红扑扑的,看的李毅直发毛。

“淦!差点忘了这厮现在有断袖之癖!”李毅心中一惊,立马与吕布拉开了一段距离。

“呵呵,兄长盛情在下心领了,此事无需着急。”

“ 只是兄长为何在此?”

吕布脸色一窘。

他总不能说是为了王允所说的“戏卒”而来,于是支支吾吾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