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两头。
吕布自从昨日与李毅对战一场大败而归后,就像是高傲的孔雀突然失去了华丽的羽毛,没了往日的光彩和精神。
他整日闷在家中喝酒,任凭家中美妾如何挑逗,都提不起丝毫兴趣,甚至连吃饭都懒得张口。
更让吕布烦闷的是,他只要见到府中男丁,就会忍不住的多看几眼,这很不对劲。
“启禀温侯,司徒王允送上拜帖。”
这时,管家手捧着一封信笺走进了屋内。
“不见不见!谁都不见!就说本侯在养伤。”吕布烦躁的挥了挥手。
“是。”管家叹了口气,转身离去。
吕布抬头望着管家渐行渐远的背影,尤其是那躬身翘起的*部,让吕布心里直痒痒,真想一个箭步冲上去“捣碎”。
“不!不不不!我在想什么?!”吕布抱头抓狂。
“啊?君侯,您说什么?”管家听到吕布的喊声,停了下来,回过头疑惑道。
吕布瞪着通红的眼睛,起身上前,“管家,我救你于危难,方有今日之富贵,可愿为我赴汤蹈火?”
管家有些莫名其妙,但还是郑重点头道:“温侯但凭吩咐,卑职万死不辞!”
吕布闻言,满意的笑了笑,“好,好,好。”
他双眼微眯,满脸潮红,犹如熟透的苹果,那对苹果肌宛如两颗红玛瑙,散发着奇异的光泽。
他抓着管家的双手,轻声道:“不知管家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?”
“啊???!”
半个时辰后,管家从吕布房中爬着出来,脸上神情满是羞愤,还有一种......莫名其妙的兴奋。
吕布心满意足的端坐在几上,酌饮一杯清酒,将这两日胸中积攒的阴霾一扫而空。
“呵呵呵...哈哈哈哈!”
吕布仰天狂笑,笑得十分癫狂。
蓦的,他看见了地上掉落的王允拜帖。
心情极好的吕布,此刻也来了兴致,弯腰捡起拜帖,只见帖中写道:
温侯亲启:
得知温侯近日不适,当今朝事,若无温侯为臂膀,恐难维计。
允近日巧遇武戏草台,戏卒皆壮士,歌舞雄风烈烈,豪壮纷纭,特设戏场为温侯解忧。
温侯若来,允自当备宴。
“戏卒皆壮士!”吕布眸光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