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傻啊你！”阿斯蒙蒂斯敲了一下贝利尔脑门，“真名都是有力量的，上帝怎么可能给一个炽天使起两个名字。”

“那雅威肯定是假名！”米迦勒激动地说道：“哈尼雅是天堂已经登记了的炽天使，但雅威这个名字听都没听说过！”

“可时间对不上。”萨麦尔冷静地指出事实，“哈尼雅是我们堕天以后，上帝刚刚才创造出来的炽天使，而雅威十年前就在地狱出现了。”

阿斯蒙蒂斯斟酌地说道：“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……雅威是未来的哈尼雅，就像路西法陛下是未来的陛下一样。”

“这倒是说的通……”米迦勒摸着下巴，恍然大悟：“原来雅威也来自未来！”

“等等——”梅菲斯特突然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事，难掩惊骇地尖叫道：“路西法和路西菲尔不是双生子吗？他们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天使的！”

“原来你还不知道啊。”米迦勒一拍脑门，好心给梅菲斯特解释了前因后果。

恶魔脑子被庞大的信息量砸宕机了。

“现在我们来解决第二个问题。”别西卜茶色的眸子里逐渐翻滚起深深的幽暗，“哈尼雅为什么戴着上帝戴过的发饰。”

如果他的发饰是陛下给他的话，那陛下和上帝又是什么时候见面的呢……

如果不是陛下给他的，那就只有可能是上帝送给哈尼雅的了，但高傲如上帝，真的能将一份礼物二次转手送人吗？

要知道上帝十几万年送给陛下的礼物都不带重样的啊！

“我感觉都说不通啊……”米迦勒叹道：“陛下怎么可能把上帝给他的东西送给自己的情人，还让哈尼雅大摇大摆地戴上，难不成是想哈尼雅戴着去天堂气死上帝？”

“利维坦，你怎么不说话？”在堕天使讨论不出所以然的时候，萨麦尔突然眼神危险地看向了混沌龙。

他和利维坦共事最久，对利维坦的性子也最了解，关于陛下的事，利维坦必不可能如此沉默。

除非——

混沌龙她知道些什么！

一瞬间，六双眼睛齐刷刷地都注视着利维坦，快把你知道的说出来！

但混沌龙在如此具有压迫力的情景下，脸色涨红也一言不发，急得眼泪汪汪地比划。

“你不能说话？”萨麦尔一惊，赶忙替利维坦检查身体，但他魔力在混沌龙体内转了一圈，也没发现哪儿有问题。

毫无魔法的痕迹。

一旁的米迦勒突然怪叫道：“这不是上帝的言灵吗！”

米迦勒用一句话惊呆全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