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钧言分享了他的装置展,邀请朋友们来上海江南美术馆观展:【报我的名 字,不打折!免费送一张圣诞贺卡,快来许愿吧~~】
12月31日,他在外滩卖花。
自己就是那 天带他回家的,一切都是从 那 时候开始的……
次年的上半年,分享的大多 是工作日常,以及他们约会的事。
两个人出去吃饭,白钧言就拍一张食物,但不拍李赫。
四月在苏州,打卡了苏州博物馆,打卡了无 锡鼋头渚,晒了樱花雪糕的照片,从 伞下拍落下来的雨滴,李赫的黑伞出了镜。
配文:【和樱花一起落下的太阳雨,今天是不是有狐仙成婚了】
和他想象中的白钧言,似乎一样,又不太一样。
他比李赫揣测中要 鲜亮的多 ,没有那 么多 阴暗与负面的东西,热爱生活与学 习,参加辩论赛,人生仿佛没有一点阴霾,总是向上仰着脑袋生长,像只小斗鸡,也像向日葵。
18年的9月到12月之间,有一段空白。
李赫知道他这 段时间在斯里兰卡。
但他忽然产生了困惑,白钧言为什么跳海?
记得张超当 时说:应该是为了某个人,情伤吧。
他一直没有问,现在才发现了不对,白钧言的生活里朋友很多 ,光线是明亮的,而非灰暗,也没有另一半的存在痕迹。
关于前任的问题,白钧言以前的说法是:没有。
现在,李赫问他:“你删过东西吗?”
白钧言:“删过什么?”
他一直在看手机,回的很快。
李赫:“动态。”
白钧言:“可 能以前删过一些脑抽发的东西吧,但这 次没有特意删的,你看见的,就是全部的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