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家义说完了自己离家之后的经历,这才迫不及待问道:“父亲,我一路行来,见庄中非常空旷,不知家中发生了什么事?”
刘老爷三言两语,将刘家庄发生的事,告知儿子,
“前些时日,我在城中看中一个铺子,没想到那掌柜因苏家出价更高,而与刘家毁约,”
“刘福前去打听,却被那姓苏的打了一顿,扔了回来,”
“后来,我本想邀请那姓苏的,来庄中一叙,解开误会,”
“不成想,那苏家主仆四人才住了一夜,庄中便突遭大难,完全被人搬空了!”
“我本想上告到州衙,让大人们审问此事,”
“但谁知,那小子竟然是长公主殿下的人,”
“此事便搁置下来,”
“后来我在庄中排查了几遍,可惜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,”
“最有嫌疑的,肯定还是那主仆四人,只不过为父如今无权无势,无法调查他们罢了。”
刘家义听完,忍不住皱眉,“就算是长公主殿下的人,也不应该罔顾律法,”
“既然有嫌疑,衙门也该一视同仁,调查一番才对!”
“唉,”刘老爷叹气,“那姓苏的,如今可是珠光宝气阁的东家,就连新任刺史,都对他礼遇有加,”
“在这江州之中,哪有人敢惹。”
“珠光宝气阁?”
刘家义忽然展眉,“父亲说的苏家,可是那在城门外,为难民搭房发衣,提供工作的苏家?”
“我入城之时,在城外见到了被苏家救济的难民,各个面色红润,每日能得两顿饱食,”
“若是那个苏家,我想,父亲定然与他有所误会!”
“我这一路南下行来,所过之处,所遇难民,皆是凄惨无比,唯有江州还有几分样子!”
“我专门打听过,能有这番景象,那苏家出了大力!”
为此,刘家义虽然没见过苏辰,但是已经视其为同道,颇有好感,
“我看,不如等我休息一日,养足精神,沐浴梳洗后,上门拜访一番,”
“定然能将父亲与苏家的误会解开。”
刘老爷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