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主要的是，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。

她需要去青铜门，和他们一起去青铜门。

那只看了一眼就深刻脑海的祭舞，梦中在不断起舞的人，鲜血是盛放的花，凄美而绚烂。

“...好，日后不再见了。”

墨润松知道自己对梁湾而言是过去，她如今已经向前走着，他们何必再牵着她。

“老爷子早上好，您吃早饭了吗？”

黑瞎子的京腔味浓，带着一贯的漫不经心和吊儿郎当，倒是让梁湾觉得无奈。

可是面对这样的黑瞎子，梁湾却又生出了几分习惯，她习惯黑瞎子不正经。

“梁大小姐，今天感觉怎么样？”

“很好。”

梁湾回答，眉眼间俱是轻松。

确实舒服了很多，事情今天过后算是解决了，这个世界还会一点点发展下去。

或许他们还会下墓，却不会东躲西藏，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因为所谓的对抗死去。

很好，真的很好。

她若是能看见自己的灵魂，便能发现原本碎裂的痕迹少了很多。

从前暗淡，现在却带着丝丝缕缕的金色光芒，在一点点滋养灵魂，让她若拂去尘埃的明珠。

“齐先生，张先生，这是你们的。”

梁湾把证件拿起来分别递给两位，随后看向墨润松。

虽然她不想与他们相见，但张起灵他们不可避免地会跟他们接触交易：

“王月半，吴邪，张起灵，齐，齐云祉。”

梁湾一一介绍，相比于他们的调查。

梁湾的介绍是把他们当做交心的朋友，也是让墨润松明白的意思。

对她的愧疚可以转移到他们身上，而她不再需要。

这是明面上的算计，墨润松和白钺不会拒绝。

“你们好。”

果然，墨润松态度十分和蔼地看着他们，言语间更是温和。

“老爷子好。”

吴邪他们纷纷疏离笑着点头回应，哪怕不想多过于接触，却也明白是不能拒绝的，他们需要官方的力量。

哪怕是不欢喜，也需要维持表面的交情，更不要提是梁湾希望他们如此。

王月半手里端着糕点，也算是招待的东西。

虽然是梁湾最喜欢的杏仁糕，但这东西现在难买。

把糕点放在桌上，王月半一如既往的社交悍匪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