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前世还是今生,她和太妃都不熟。
就算太妃碍于身份,对待她,也该和青禾一样,虽慈祥,但透着几分疏远。
可现在笑达眼底,见了她,比看到宇文厉还要高兴。
为什么?
谢汐儿想不明白,却在这时,太妃摆手吩咐,“去御膳房,端最好的糕点来,若有汤点,一并拿来。”
说着,她又请谢汐儿和宇文青禾坐下。
“距离菊花宴过去许久,你当时答应哀家,常来太妃宫走走。哀家以为你忘了,不曾想今日来了。”
笑意更浓,脖间的翠色佛珠绽放稳敛的光芒。
谢汐儿收了疑惑,小辈之姿恭敬有礼,“太妃娘娘,我住在宫外,皇宫不是自家大门,没有通传,不能随意进入。”
言下之意,她进出不方便,不是故意来看。
其实,她就是没想到,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,没道理和祖母一样亲近。
然而,太妃却皱眉,然后吩咐嬷嬷。
声音很低,不知说了什么,但谢汐儿看到嬷嬷,很明显的神色讶异。
到底要拿什么?
片刻后,谢汐儿看到了精致玉牌。
类似于腰牌,将领多以铜金质地,后妃是玉牌。
但其他人的玉牌,就算是周贵妃,巡守宫门的禁军也不认。
只有太后和太妃,可以带玉牌进出。但从来都是自己佩戴,不要赠人的道理。
看着近在迟尺的玉牌,谢汐儿眸中尽是疑惑,她怔怔的望着太妃,“给我?”
“有了玉牌,你就能自由出入皇宫。”
说罢,太妃动作干净利落,一下子塞到谢汐儿掌心。
宇文青禾都吓到了,太妃的玉牌,何止令牌啊!
别说宫门,见玉牌如同见太妃,哪怕皇上,也要敬重。
旁人眼里天大的荣宠,在谢汐儿那,宛若烫手山芋。
这是宇文厉的养母,和她亲近起来……
她没有立即接下,仔细端详太妃,“我不能要,您的玉牌,不是一般……”
还没说完,就被太妃打断,“嫌弃哀家的东西?”
谢汐儿连忙摇头,“不敢。”
“既然不敢,就收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