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他站在旁边看厨子做,人手不够,厨子连他都使唤了。
他索性学了起来,这是他第一次做果饼,卖相还不错。
这不,来之前,他又把果饼下锅热了,趁热乎赶紧送来。
“挺好吃的,你等会就尝尝,我不能久留。”
说罢,元鸿达又瞧了眼四周,随即往角落树丛走。
走了几步,他又折返回来,有些犹豫,最后还是开口,“你不用给我做绣鞋,手指都扎破了,不值得。我糙,随便穿什么。”
话落,高大身影隐入树丛,他麻溜走了。
沈舒看着晃动的树林,双手触及一股温柔,心顿时暖了。
从没有哪个男人对她说这些,做什么都想到她,也不让她做绣鞋,就怕伤着她。
她甚至在想,元鸿达为什么对她好?
仅仅因为两人要成婚了,作为未来夫君,他理应对妻子好。
撇开妻子这层身份,他对她,什么想法?
沈舒站在原地想了许久,直到丫鬟叫她,她才缓神。
拎着温热的盒子,她迅速进了内寝。
打开后,芳香四溢。
这是他亲手做的,没想到,他还会下厨。
沈舒唇角勾起,眉眼也弯了起来。
此时,谢汐儿早已出了沈府,她没有回侯府,带着三位长辈闲逛起来。
这一逛就是许久,几人在临客仙用了晚膳才回。
等谢汐儿送祖母回厢房,才看到她手里拎着虎头鞋。
募的,她心一顿。
谢老夫人瞧着她,笑了,“我先买,等以后总会用到。这双虎头鞋,应该由你母亲买。你母亲不在了,祖母买。”
看着红色的虎头鞋,小巧可爱,谢汐儿突然想到宁世远说的,她们来就是催生。
果真,今天一到,母亲和祖母轮番来。
“祖母,我一直在调理身子,您期盼的重孙,很快。”
谢汐儿甜甜笑着,一路送她们回厢房。
时辰已晚,她没有久留。
到了凛院,洗漱水已经备好,蛮蛮伺候她洗漱。
洗了一个热水澡,披着外袍出来,到庭院时,刚才还有几个丫鬟,现在全没了。
“蛮蛮。”
她唤了一声,只有夜风吹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