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昭婕妤晕倒,传到皇上那,动怒了?”
“可她晕倒,习以为常啊,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
众闺秀面面相觑,最终不约而同的看向宁远侯夫人。
和她们无关,但和谢汐儿有关。
虽是关外规矩,但里外透着霸道。
接下来两刻钟,高台戏曲再搞笑,她们也没有兴致了,只盼早点离开,免得惹祸上身。
然而,她们越焦躁担心,耳边银铃女子笑越发传来。
谢汐儿听着戏曲,眉眼勾起,笑意甚浓,每次都忍不住笑出声。
宇文娴见她笑的乐不可支,十分起疑,这戏曲,有这么好笑?
于是,她也仔细看了起来,她不喜欢戏曲,可现在一品味,她没忍住。
宽敞的宴会中庭,宇文娴的笑声飘荡着。
她的笑比起谢汐儿的,就不文雅了。
等赏菊宴结束,宇文娴已经笑的面红耳赤了。
同桌的几个一品诰命夫人,出身于书香之家,相夫教子贤良淑德。
女子即便笑,也该笑不露齿,笑的这般大声,实在没规矩。
可她们心里暗讽,面上不敢表露,闲庭公主抽不过宁远侯夫人,但拿鞭子对付她们,一打一个准。
贵妃见此,不免疑惑,闲庭公主没脑子吗?
先前对上宁远侯夫人,红鞭相向,虽然没得逞,但下手力道肯定重。
结果,没打到别人,反倒栽了自己,瞧这脸,触目惊心的!
按照性子,不该睚眦必报吗?怎么和宁远侯夫人熟悉起来,还夸赞?
宽敞明亮的中庭,宇文娴笑罢,才发现四周异样,就连公主殿的宫女,看她的眼神也变了。
她轻咳一声,“也不知谁请的戏班子,这么搞笑的一出戏。难怪宁远侯夫人,也笑呢!”
不管怎样,丢脸也要拉个垫背的。
女子在外必须得体,笑不露齿,刚才她离谢汐儿近,分明看到几颗洁白牙齿了!
原本,这事过去了,随着赏菊宴结束,没人再提。
偏巧闲庭公主,一定要扯上宁远侯夫人。
不说还好,一说,高下立现。
人家也是笑,但火候拿捏很好,既表现对戏曲赞赏,又不失体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