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生两字映入谢汐儿心头,长辈最喜儿孙绕环满堂,她理解那种心情。
可是……
她之前把脉,确定不是喜脉,葵水都不准时了,怀身孕……
念及此,她瞪了宁世远一眼,“那种事,克制点!”
频繁了,就会影响葵水,要控制在一个度。很明显,两人过头了。
说罢,谢汐儿低头,继续整理册子。
写好后,她不看宁世远一眼,拿着册子出了书房。
祖母和母亲来了,指不定元家长辈也会来,单子上写的全是所需之物,要尽快准备。
宁世远眸神微凝,岳母来了催生,他更要勤奋,怎么叫他克制?
抑制了,怎么有孩子?
思及此,他眉头拧起,过了许久才舒缓。
此时,谢汐儿拿着单子给了管事,转身回凛院时,她看到小八迎面走来,欲言又止。
她就要问话,小八就行礼了。
“沈二少爷还在吊着,流云拉了好几坨鸟屎了。”
谢汐儿恍然,她忘了沈飞羽了。
距离被吊起来,已经两个多时辰,他还能坚持,可见耐力练的很好,寻常习武之人,都无法达到。
于是,她连忙摆手,“速将他放下来。”
说罢,她又召来蛮蛮,“去大厨房一趟,准备滋补药膳,再烧几大桶热水。”
蛮蛮惊讶,还没到用膳时辰呢!
她没敢多问,连连点头去办。
沈飞羽被放下来时,腿都软了,被绑太久,落地时气血翻涌,一个没忍住,眼前一黑,栽在小八怀里。
巧了,这幕被丫鬟看到,等沈飞羽紧急醒来时,就听——
“这色痞,遭天谴啊!不止看了女人腿软,看了男人也是。”
“小八哥在侍卫里,模样算上等,被色痞盯上了,男女通吃!”
沈飞羽脸都黑了,他已经确定,凛院大半奴才都是元家带来的。
师傅母亲是元家大小姐,从娘家挑得力奴才,作为陪嫁到京城。
寻常家族,怎么养出彪悍奴才?
沈飞羽情绪还没回缓,扶住他的手臂忽然松开,他一下子没了力气,整个人往前栽去,啃了一嘴草。
他挣扎着起身,脚底板都绵软了,“松手前,不知道说一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