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清白,就值三百两?
二十天,他备受煎熬,身心极大创伤。
他再也不能说洁身自好,因为他不干净了。
素来洁癖的他,竟然在花楼,被姓万的女人,强了……
说出来都丢脸,当然,他不会说。
如果江郎中问诊,把脉后一清二楚,肯定说他,那方面不克制。
他难受,他悲痛,无法言喻的痛。
更让他备受摧残的,就是……!
姓万的无所谓,递给他一千两银票,“你我露水情缘,我看你长得特别好。我不要男人,但我需要子嗣,万家不能绝后。”
她对他来强的,为了孩子!
尊严荡然无存,他像是缺钱的人吗?
“拿了一千两,你我当陌生人,桥归桥路归路。对了,如果没怀上,下次还要你。”
怀孕这种事,讲究时机。
二十天,他隔三差五被万轻舟……,而那女人,就为了孩子。
如果没中,还要他配合。
天杀的,他才不干。
“三百两,你嫌少?”
说着,谢汐儿拿出一千两,“可以了?”
上官岐双目冷凝,沉声道,“不需要。”
说罢,他转身要走,离开之际,他低声道,“告诉宁世远,我需要调养,没事别找我。”
话落,上官岐就走了。
谢汐儿望着掌心中的银票,又想到宁世远说的,万轻舟是女阎王。
如今看来,一点不假。
“白花花的银票不要,算了,我收起来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往内屋走,却在一瞬,修长手臂伸出,一把夺去。
谢汐儿惊讶,抬头时就见上官岐拿着银票,飞快走了。
不是说不要,去而复返,又把银票拿了?
他什么脑回路?
谢汐儿站了片刻,随即叫上小五,回了宁远侯府。
“宁远侯一回来,叫他去凛院见我。”
撂下话去,她直往府内走。
可她没走几步,就见江郎中背着药箱急匆匆走来。
看到她,他当即愣住,然后抹了一把汗,“丫头,我忙,没时间教你医术,你先看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