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汐儿喝了几口茶平复心绪,可是,宁世远又开口了。
“那一晚,他就不见了,五天后回来,形容憔悴,深受心理创伤。自此,他听到花楼,反应极大。”
就算不知到底经历了什么,谢汐儿却知,难怪听到翠翠楼,上官岐反应那么大。
所以,他答应她去,豁了性命的。
三百两少了,谢汐儿心软,“这次十天,等他回来,给他一千两。”
说到这她顿住,直勾勾的瞧着宁世远,“你们兄弟情深吗?”
宁世远再次拿起茶盏,轻抿一口后,不轻不重的来了句,“他偷看女人洗澡,犯下大错,与本侯何干?”
这么一说,谢汐儿觉得也是,一切的过错,都是上官岐他自己。
谁叫他偷看万轻舟洗澡?
活该!
人家才十八岁,不对啊,去年!今年才十八。
上官岐要死了,姑娘比你小那么多,你就偷看人家身子。
传出去,别说暴打你五天,一个月都可以。
谢汐儿一点都不心疼了,“算了,还是不给他一千两了。他自找的,还在我面前装。”
听她这么说,宁世远趁机道,“怜儿,你要记住,世上只有我这个男人,不在你面前装。其他人,都虚伪。”
这一回,上官岐不止是两肋插刀,还被好兄弟寻了机会,趁机向媳妇表明忠心。
除了他本人,所有人都痛快了。
有了翠翠楼这层势力,木店想不赚钱,都难。
后院一处独立院子,亭台楼阁雕梁画栋,三进三出的花园,绿植成荫花团锦簇,月色笼罩下,分外幽静。
只是……
啪!
极其响亮的鞭子声,刺耳不已,瞬间打破寂静。
“姓万的,你给我记住了,此仇不报非君子!”
所有的温和全部消散,往日翩翩俊公子的上官岐,双目喷火。
全身衣服都被扒光了,光洁的后背,几条红色印痕清晰现出。
床前,一名手拿长鞭的娇媚女子站着,宛若皎月的双眸,摧残不已。
“君子?你偷看我洗澡时,可想到君子两字?”
说着,万轻舟再次扬鞭。
上官岐眉头紧蹙,“你露天洗澡,还怪我不小心看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