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姑娘,你没经历过,你不懂。我不会放手,除非她死了。”
话落,傅凛天放下酒盏,径自起身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高大的身影顷刻消散,只有谢汐儿一人站着。
她没经历过,但她懂。
就算她死了,宁世远也没放弃。
思量间,云纹白衣身影进入,上官岐温和不已,双眸也笑眯眯的。
“一百五十两,我已经告知宁远侯,等着侯爷送钱。”
话落,他收去笑意,好奇又八卦,“听说,你开木店,动用侯爷不少人手,都是欠账的?夫妻也要明算账?”
谢汐儿见他八卦甚浓,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“是又如何?”
“我和你说,侯爷这人重守承诺,你既欠账,一定要还给他。否则,多少法子折磨你哦!”
说到折磨时,他啧啧摇头,“手段残忍。”
谢汐儿自然明白,如果她没赚到钱,就是肉……偿。
确实折磨,实属残忍。
不过,夫妻俩的事,关上官岐屁事?
于是,她毫不客气怼道,“再怎样,我们都是鸳鸯成双,你呢?听,外面什么声音?”
屋外一片寂静,上官岐很懵,“什么声音?”
谢汐儿故作神秘,手点着外面,“真没听到,那么明显呢!”
上官岐好奇心大起,出了内间到店门边,午时已过,围观百姓都走了。
也不是上工时分,四周静悄悄的,能有什么声音?
他索性回头,瞧着谢汐儿,只见她朝后院走。
“我没听到。”
他很实诚,却换来谢汐儿一记轻笑。
“狗叫啊,从你内心传来,好大声呢!”
轰——,上官岐头皮紧绷,高大的身子仿佛石头,彻底僵硬。
温和笑意再也维持不住,双目瞪大又沉下,心都在颤了。
他被宁世远挖苦就算了,谢汐儿也来!
一个两个,说他孤苦无依,没有鸳鸯和他成双,就是一只狗,弱小可怜又无助!
“太欺负人了,我不干了!”
上官岐第一神算,但凡有能力的人,脾气都有点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