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江郎中,我说个大概即可。我要见他,才能详细道出。”
毕竟眼前女子,她怎知品行如何?何清蓉不放心,留了心眼。
谢汐儿低笑,“既如此,姑娘回吧。”
说罢,她食指轻敲桌面。此时,江郎中适时咳嗽。
何清蓉心头一紧,她听到老者的声音了,“可是江郎中?您是否嗓子不适,无法说话,才叫姑娘的?”
不一会,又是一阵咳嗽,似乎在回应她。
此时,谢汐儿再次道,“请回。”
何清蓉急了,连忙起身拜礼,“姑娘,您见谅,我并非不信你。既然江郎中在,你必定信得过。”
说罢,她抿紧唇瓣,不似刚才,温柔许多。
“经期问题,小事罢了。我想调理体质,早日怀孕。”
谢汐儿双眸眯起,原来,何清蓉要求子。
因为没有名分,就算请了太医,也不可能真的开方。
毕竟这孩子,如果真有了,便是皇室子弟。
难不成,何清蓉想以孩子要挟,逼迫宇文厉?
她不明白,关系不清不楚多年,娶了又如何?还要何清蓉满腹算计?
“姑娘,您问问江郎中,可有办法?”
轻声一句,谢汐儿收回心绪,“稍等。”
说罢,她看向江郎中,旋即起身到了跟前。
江郎中眉头皱起,扬手沾了水渍,写道,“不可开方,她求的,是皇嗣。”
牵扯皇室,稍有不测万劫不复。
谢汐儿自然清楚,但这方子,依旧要开。
于是,她食指沾水,写了几道药材。
江郎中一瞧,没有控制住,“全是清火的,一来就这么猛,你要折腾死她!”
到最后,他刻意压低声音,生怕何清蓉发现,他又故意咳了几声。
谢汐儿轻笑,她就是要折腾何清蓉,往死里捣鼓。
“不过,你这方子,可以排毒。她气息弱,体内早已浸染湿寒。”
湿寒随清火散去,通俗点,拉肚子。
谢汐儿抓住关键,立即写道,“排毒?”
“嗯,麝香之流,她体内有很多。”
平常人看不出,江郎中从何清蓉的气息,就能判断。
浸染麝香,已有六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