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说一个字,他喉咙干的厉害,沙哑不已,他连忙噤声,瞪了属下一眼。
护卫见此,更急了,“大少爷,您都不能说话了,这事大了!”
声音太大,吵的元鸿达心情更不好。
不是不能说,喉咙太干,他也没有说话的心情。
最终,他干脆卧床休息,触到柔软的床被,他通体舒畅。
休养几日,他立即启程,和表妹相会。
念头一晃而过,他满意了。
然而,吱嘎吱嘎——
元鸿达顿时皱眉,什么声音?
护卫见了急忙上前,声音也大了,“大少爷,床柱晃了!”
吱嘎吱嘎,还在晃着。
元鸿达纳闷了,这间厢房他昨天睡了会,木床质地挺好,怎么回事?
他还没想明白,护卫尖叫……
“大少爷,您快下来,床要塌了!”
话音刚落,床顶瞬间而落,砰——,正中元鸿达。
“大少爷,您的头,流血了!”
元鸿达被砸懵了,反应都迟钝,扬手触及尽是鲜血。
这回,他真的破相了。
而此时,谢家马车已经驶出县城,上了郊外官道,一路朝东行驶。
为了赶时间,车速极快。
接连几日,都没有留宿客栈,在驿馆住下。
随着官道越来越窄,谢汐儿知道,快到京城了。
与此同时,谢远知神色越发凝重,就连蛮蛮,也紧张起来。
两人从没去过齐京,十几年来一直在青泯,小地方生长,遇到的人事物,都是蝼蚁之辈。
而齐京,贵族齐聚世家林立,无数繁华喧闹。
紧张,在所难免。
渐渐的,京城就在眼前了,这一日,谢汐儿起的很早,穿了件蚕丝裙。
洗漱后用了早膳,然后去了驿馆外,看着京城的方向。
她知道,那是城西门,就在三里处。
很快,她就到了。
和上次不同,这一次,她随哥哥来。无论哥哥任职何处,终究做官了。
不知不觉,她思绪渐沉,双眸随即眯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