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大人双眼瞪的最大,哪怕提及宁远侯,他都紧张,喉咙都绷紧了。
就要出声时,他见钱老爷上前一步。
“我才不管什么侯爷,王法在前,你养的奴才打人,还冤枉我儿子偷东西!”
其他人不好说,但他儿子,从小看着长大。
钱家那么富裕,不需要偷东西。
何况,儿子习武多年,但没有正儿八经认真学。根本不会为了一把剑,去偷。
“钱老爷!”
县令大人面色一冷,整个人都绷直了,就差扬手,捂住他的嘴!
真是不要命,那可是宁远侯啊!
钱老爷见他这么严肃,当即吓了一跳,“怎么了,我哪句话说错了?”
话音刚落,女子轻笑传来,谢汐儿晶亮的眸子闪烁暗芒,“你儿子被打是小事,偷了宁远侯的赏赐,较真起来,整个钱府都不够赔。”
被这么一激,还是一介小辈,他钱家好歹青泯大家族。
瞬间,他腰杆一直,“胡说什么……啊!”
还没说完,他就被县令大人强行捂嘴,挣扎中,他见县令猛摇头。
县令一边使劲捂着,一边客气的看向谢汐儿,十分恭敬。
“谢大小姐,您放心,我一定好好查。钱家长子偷盗,会给你说法。”
牵扯宁远侯,他不敢怠慢。侍卫身手那么好,十招内,钱家所有家丁全被打趴。
像这种人才,八成来自齐京,而那把佩剑,他刚才看了。
确实,质地非同一般,说不准真是宁远侯赏赐。
谢汐儿散去眸中厉光,展颜笑道,“今日,我就要说法。”
县令大人连忙点头,刚想开口,却听——
“谢大小姐,我没有偷剑!”
响亮的男子声传来,钱永明一瘸一拐的走来,鼻青脸肿,整张脸被打的变形,腿也瘸了一条,正吃力的往前走。
钱老爷看的实在心疼,这可是独苗啊,他就一个儿子!
然而……
“我真没偷剑,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剑在我身上。”
钱永明急切解释,可越说越乱,他都糊涂了,到最后口无遮拦了。
“谢大小姐,我喜欢你!乡试那天,我见你第一次,就看中了。试问,一个仰慕你的男人……”
谢汐儿见情形不对,立即打断,“钱少爷受伤不轻,已经糊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