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知道,一艘樱梅林的花船沉了,三人借船。
无非顺手救人,怎么感觉和幕侍卫认识?
不过,他们没有多想,立即收了疑惑,专心做事。
幕广连忙上前,他手劲大,一边一个大木桶,很快送上去。
而这时,谢汐儿跟着,到了岔口,“你过去,我回屋了。”
洗身这种事,她为何瞧着?
他那具身子再俊美,再令人流鼻血,对她来说,极其危险。
于是,谢汐儿立即走了。
到了西侧厢房,她刚要进屋,就看到谢远知从后侧走来。
“妹妹,你去哪了?我找你很久。”
说罢,他迅速走近,“不要乱走,万一唐突那位主子。”
谢远知忽的顿住,思虑一番后,才道,“军部的人,心思难以捉摸。能救人,更能杀人,懂吗?”
他怕说的太严重,妹妹害怕。但他不说,又怕妹妹冒犯人家。
他没见过正脸,可周身气度,他感受到了。
真不是一般人,不好惹。
“哥,我明白,没乱跑,就在船板上走走,看看两边江景。”
说着,她打开屋门,“我进屋休息了,韵乐呢?”
“行至江面,风浪大,起浮也厉害,她有点晕船,早早睡了。”
谢汐儿点头,随即想到一样东西,“你等等。”
她连忙进屋,不一会取出一个白瓷瓶,“里面是青梅,晕船吃几个,再带她吹吹江风,就好了。”
说罢,她塞进谢远知手里。
“我送去?”
谢远知有点纳闷,他一个大男人,总进女子闺房不好。
旋即,他又问,“妹妹,你去送。”
谢汐儿立即摆手,她哪有时间啊,什么时候下船,全看她表现。
她除了睡觉吃饭,其他时间,都在绞尽脑汁献殷勤。
当然,她不能说出来。
“我看了好久江景,累了。”
谢汐儿也不多说,简单一句后,直接进了屋子。
砰——,屋门紧紧关上。
谢远知在门前站了好一会,十分纠结,最终捧着白瓷瓶,绕道去了宋韵乐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