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呸!什么药,太难喝了!”
咽下最后一口,谢敏珠整张脸都皱起来了,疯狂的朝外吐着舌头。
谢汐儿接了瓷碗递给冬芍,“去拿蜜饯。”
冬芍立即听命,不一会出了屋门。
这时候,谢汐儿才发现江郎中进来,索性问道,“一天要喝几碗汤药?”
还没回话,谢敏珠率先出声,“从我醒来到现在,已经两大碗了,还没到一炷香呢!可不能再喝了,差点要了我的命!”
最后一句话,若别人听了,兴许觉的她矫情。
可江郎中一点都不,这汤药,确实难喝,比谢汐儿那次更难喝。
心里这样想,但他面上一派云淡风轻,嘴上更说,“良药苦口利于病,你晚上再喝一碗,很快病除。”
说罢,他也不瞧谢敏珠那张苦瓜脸,扭头看向谢汐儿,“你妹妹已经无碍,我在她院中呆一会,你现在回去喝滋补汤。”
一听到滋补汤,谢汐儿舌尖就开始犯苦。
而这时,谢敏珠乐了,“汐姐姐,难怪你刚才那么狠,神医给您炖药了,您还不赶紧的?”
说话阴阳怪气,幸灾乐祸相当明显。
谢汐儿瞧了她一眼,“我喝的不苦,挺有味道。三妹妹,乖乖听神医的话。”
说罢,她便转身,不一会出了屋门,离开时敏珠咯咯的笑传来。
可见,身子好的差不多了。
回到云院,谢汐儿去了灶屋,滋补汤已经炖好,按照分量喝了一碗,不像之前那么苦,味道好了不少。
喝罢,她去后厢瞧了蛮蛮,过了好一会才回屋歇息。
此后几日,她天天都去敏珠那,江郎中一边照料蛮蛮,一边查看敏珠情况。
用他的话说,老骨头累死了。
一连过了三日,整个谢府安静不已,就连经常问询的幕广,也没来了,耳朵根彻底清净。
第四日清晨,谢汐儿刚从敏珠那回来,就见掌事嬷嬷疾步走来。
“大小姐,您快收拾一番,今日老夫人就要动身。”
谢汐儿眉眼一喜,“二婶来信了?”
掌事嬷嬷连忙点头,压低声音道,“这事成了,元家那边回话,越快越好。老夫人又亲自去,摆足诚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