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白启明的言辞,他如此回应,主要是就为了减弱这种影响。
否则他真的会忍不住脱口而出:
他的确喜欢这种刀尖上起舞的感觉。
看到潭千门心不在焉的神情,一直若有所思的迟逸年指着尖刺“黑荆棘”开口问道:“所以这个真的能让人发疯?”
“现在已经不会了。”潭千门单手勾起手旁的黑荆棘,尽管没有白衣隔绝,黑荆棘也没有产生任何异动,安静得就像是一根棒球棍。
他将黑荆棘递到三人面前,道:“可以来摸摸看。”
“嘶……”王时倒吸一口冷气,吓得退后了一些,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挪回来,被好奇心驱使着意图伸手去摸,“真的嘛?”
潭千门只是笑笑,没回应,但也没收手。
王时终于还是忍不住触碰了一下。
不同于潭千门之前仿佛碰到了被烧红的钢铁般痛不欲生,王时触碰到黑荆棘后,只觉触感冰冷,就像是一块坚硬的万载寒冰。
迟逸年和白启明也伸手去触碰,没有发生任何变化。
“好神奇……”迟逸年不由感慨道。
“如果……我现在杀人越货,你有反抗的能力吗?”白启明狐狸般的眼睛勾了起来,一边抚过黑荆棘,一边便伸手抓住了一端,眼神竟带了一丝危险的意味。
“首先,你不会。”潭千门似乎根本不在意,根本连动都没动,他只是缓慢道:“保护色只能是保护色。”
“天真。”白启明似乎并没有因潭千门的话放手,依旧握着黑荆棘,甚至掏出了衣兜中的弹簧刀。
“那么,我的第二个理由是,你做不到。”潭千门陈述道。
“哈哈哈哈!好!那我倒是想知道知道,你这样的罪受得到底值不值!”
“叮!”
刀刃弹开,寒光凛冽。
王时对此等变故几无防备,他实在是难以理解眼前这两个人的脑回路,于是上前便要拽住白启明,阻止这荒唐的一幕,但白启明居然快他一步,已经将刀架在了潭千门脖子上。
“你疯了?!”王时一脸震惊。
这刀可是被绿血污染过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