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赵昉烨的怀里,听着他温柔的安慰,宋怀夕这才舒坦了。
觉得也不是那么痛了。
撅着嘴巴,晃着脑袋说:“那好吧,我原谅你了。”
紧接着,宋怀夕又抓着他胸前的龙纹刺绣愤愤的说:“不过下次你要是再弄痛我,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“你总是弄痛我,我不喜欢。”
他很怕疼的。
听着他委屈控诉的话,赵昉烨有些无奈了。
低垂着冷厉的眉眼,伸手抚平他紧皱得眉毛他打趣道:“怀夕好娇啊。”
他还没有动真格的做什么呢,宋怀夕就嫌疼。
真是娇气的不行。
奈何,他也没办法,自己喜欢的人只能宠着。
伸手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。
“知道了。下次,不叫你疼。怀夕不要生为夫的气。”
宋怀夕得到了保证,这下也安心了点头:“嗯,那就好!”
赵昉烨瞧着他十分信任的模样,哑然失笑。
若是自己不克制,宋怀夕面对他恐怕就是被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小羊羔。届时,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一定会恐惧的望着他,泪水不停歇的掉一整夜吧。
赵昉烨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清风明月的人物,从小到大见过太多腌臜的事。对待宋怀夕他心中也会有阴暗的一面。
他喜欢宋怀夕那双依赖纯粹凝望着他的眼睛,也喜欢这双眼睛在床榻上迷离的看向自己。
宋怀夕是一只主动飞到他手上美丽、脆弱的蝴蝶,让他喜爱得总忍不住想将他捏碎。
也正因喜爱,才时时克制住自己。
生怕暴露出不堪阴暗的一面,惊走这只美丽脆弱的蝴蝶。
赵昉烨将他拥在怀中,拿起他方才正在聚精会神看的书给他讲解上面的文字。
宋怀夕后脖颈擦到赵昉烨胸前官服上的用金线绣制突起花纹。
一阵刺痒传来,十分不舒服。
宋怀夕捂着脖子扭头盯着他胸前说:“你的衣服咬人。”
“是吗?”赵昉烨拉过他端详,见宋怀夕脖颈后面被磨红了一小片:“是我疏忽了。”
随后起身走到一旁,换了一身布料柔软的白色常服。
自从宋怀夕说喜欢看他穿白色的衣服,赵昉烨穿白色的衣服的次数便多了起来。
赵昉烨回来的晚,用过膳食后又教着宋怀夕识了几个字。宋怀夕虽先天不足,但是做起事来还是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。
一个字教过几遍就记的七七八八,有时口中还会说几句在书院学到的道理。
晚上,借着烛火。
宋怀夕双手向后撑着坐在床上,让赵昉烨给他上药。
隐秘的地方被赵昉烨用修长的手指触碰,冰凉的膏药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赵昉烨神情专注,眼中没有丝毫的杂念。仔仔细细的给他泛红的地方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