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母妃。今日除夕宫宴。儿臣本不该打扰大家的兴致。但是事情紧急儿臣不得不奏。”
宋怀夕从一众好吃的中抬起头,看着中央的赵景铄。
那日绮梦楼他还记得他,是坏人!
指着他扭头问赵昉烨说:“那个坏人在干什么?他也要跳舞吗?”
大殿上的歌姬都不见了,只剩下赵景铄跪在中央。宋怀夕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满脸疑惑。
听着他的发问,赵昉烨撑不住笑了:“怀夕说的不错,跳梁小丑罢了。”
“啊?什么好丑?他很丑吗?”
宋怀夕更听不懂了。
摸摸他的耳垂,赵昉烨给他夹了块如意云酥:“不必理会他,不是喜欢面食吗?皇宫里也就厨子还不错,尝尝。”
“好!”将云酥塞进嘴里慢慢咀嚼,宋怀夕舒服的眯起眼睛。
真好吃,赵昉烨还记得他爱吃面食。
大殿上,赵景铄慷慨陈词:“父皇,今日除夕。我们享受着美酒佳肴,而千里之外的西北百姓却苦不堪言啊。”
此话一出,众大臣纷纷议论起来。好端端的怎么说起西北来了?
“西北是宁王的封地.....”
“是啊,这和太子有什么关系.....”
皇帝的脸色明显凝重起来,目光沉沉的看向底下的太子:“太子此话何意?”
太子见时机成熟,从怀中拿出一叠书信对着皇帝和一众朝臣激动的说。
“父皇,宁王赵昉烨在西北割据一方。豢养军士招兵买马,一个藩王竟然拥有数万兵马。这将天子威严置于何地?”
“更让人痛心的是宁王为了养这些士兵对百姓强征赋税。百姓民不聊生。”
说完,他将书信交给皇帝身边的掌事太监:“这是当地百姓的陈词,请父皇过目。还望父皇收回宁王的兵权,严惩宁王还当地老百姓一个公道!”
皇帝接过匆匆扫了几眼,一张张纸上写尽了民间疾苦。
但皇帝对百姓过着什么日子不关心,他甚至有些高兴。
高兴终于有借口能将赵昉烨手中的兵权收回来。若不是当初需要他带兵抵御外敌,他不会放任赵昉烨拥兵自重。
即使将他召回京城,他心里还是不踏实。
唯有将兵权牢牢握在手中他才安心。
将手上的书信扔在地上,皇帝龙颜大怒一拍桌案:“宁王!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?”
大臣们也对他的行径感到吃惊,纷纷看向赵昉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