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过就是和狐仙儿结了一个娃娃亲,就被全村人抵制、排挤,甚至说我是叛徒,说我是留着狐仙儿血脉的野种。
有句话叫穷山恶水出刁民,这话说的可真没错。
有时候最歹毒的反而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街坊邻居,多狠毒的话他们都说得出口。
这时候爱红她爹又补充道:
“不过村里人虽然都藏着掖着,但这天底下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。”
“其实谁家的谁出了事,我一猜就能猜出来。”
“毕竟有几个人平时天天满大街的溜达,忽然有一天不出门了,问他家里人,家里人也支支吾吾的,说不出个所以然。”
“我一听就知道,指定是喝了这有毒的泉水,身上长鳞片了,不敢出来了。”
老杨瞎子听完之后沉吟片刻,随后一拍大腿,啪的一声,说:
“这事儿吧,说好办也好办,说难办也难办。”
爱红他们一家三口都是紧张起来,连忙问道:
“杨半仙儿,此话怎讲?”
老杨瞎子说:
“单说这姑娘身上的鳞片,其实未必就不好蜕,别看这鳞片黑黢黢挺吓人的,但只要是邪祟,就有克星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:
“我这有位小先生,修炼一口真阳涎,乃是一切邪物的克星。”
“只要他这一口真阳涎喷下去,准保药到病除!”
我听完恨不得马上摆手。
瞎子爷爷这不是在搞我嘛?
讲道理,我这真阳涎才修炼三天,八字刚有一撇,还真未必能治得好爱红身上的鳞片。
可老杨瞎子这牛逼都吹出去了,这就相当于赶鸭子上架。
爱红她爹一听,立即激动起来,拉着我的手说:
“小先生!”
“求小先生出手相助!”
“求小先生救救我家老姑娘啊!”
我是一脸的无语。
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,我要是再不出手,反而显得不近人情了。
我说:
“我才疏学浅,学艺不精,只能说试一试,不敢说百分百能治好。”
结果爱红她爸还挺相信我,摆着手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