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以前，木司就发现自己能够内视，观察体内的状态。

他发现，有一种“气”流传于身体百骸，自腹下为根源，通过极细的脉络传输到身体的各个点位，而后又归于丹田，自成一个大周天。

而“气”是法的根源，引动体内的气激活内法牵引外界，进而打出外法。

在木司的记忆中，内法是运转、提纯“气”的关键，外法是接替内法，使“气”得到理想中的释放的法门。

当然，也可能有别的解释。

几年间，他也观察过村里的人，他们的体内并没有气。但是，那母女俩例外。

名为东方秦兰的女子从外匆匆而来，体内存在着一些气，只是单纯的存储于丹田，而她带着的那个孩子，是在一年前体内诞生了“气”。

那个孩子此刻正坐在院子里，木司能感受到，其体内的“气”十分淳弱，与自己体内的气相比无论是质还是量上都犹如天壤之别。

但是奇怪的是，稚童的血液中包含着某种强大的东西，这是木司看不懂的地方。

不过半个时辰，鲜美的鱼汤便出炉了，稚童连着干了三大碗，与他那小小的肚囊不符，当真是好大的胃口。

木司在旁边小喝一碗，他吃食不是为了充饥，仅仅是尝味而已。

见稚童这般狼吞虎咽，双目发光，一时莞尔，道：“锅内还余下许多，等下给你娘亲带过去。”

稚童吃饱了，随手抹了抹嘴角，感激道：“谢谢先生。”

村子不大，不过二十分钟稚童便回来，一脸期待的望着木司。

该到办正事的时候了。

木司恢复了学堂教书的肃然模样，教法和教书本质上是一样的，该是认真对待。

“在教之前，我先问你，你为何而学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