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可是没有惯着他,现在苏定方带领一队亲卫团团守住街道,赵德言身边仅有这六七人的侍从,并不用担心他狗急跳墙,做出不理智的事。
赵德言面色一尬,直笑道:“只是突然想起其中可能有些误会,需要重新核查一番”。
“哼,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?”。
李承乾冷哼一声,“你这是抗旨!朝廷诏令已经明明白白的昭示天下各州,对先前的罪过既往不咎,你还敢将李志安缉拿?”
赵德言一阵慌乱,急忙挥手说道:“大使,可没有那般严重,下官岂敢抗旨啊,下官只是深恨这等谋逆之臣”。
“而且李志安这贼厮当日还差点害了大使你的性命,所以便想着把他捉来交给你发落,我这…我这可是一片忠心啊”。
“带回驿馆”,李承乾深深地看一下赵德言,转身登上车驾。
回到驿馆后,魏征二人还在前厅等候。
听闻这事后,魏征也是勃然大怒,拍案而起,指着赵德言怒道:“赵德言你好胆!竟敢违背诏令!你擅自缉拿李志安,若是消息传出,朝廷诏令威严何在?”
“魏征!本官从三品刺史,牧守一方,若有罪则,也应由圣人和当今监国太子审议,你敢对我如此不敬!”见魏征指名道姓的怒斥,赵德言也是愠怒。
“赵使君,你糊涂啊”,李桐客也是痛心疾首的摇头叹道:“你这是坏了太子殿下的大计啊,若是消息传开,谁人还信太子殿下的诚心实意,朝廷的威信何存”。
“李志安的存在,无人知晓,若是大使无意报当日之仇,大可释放”,赵德言直接说道。
“赵德言,你觉得事情就这么简单吗?”李承乾看赵德言凭借伶牙俐齿怼着魏李二人,便是沉声说道。
“还请大使明鉴啊”,面对李承乾,赵德言便没有那般硬气,面色悲戚的深深拜道:“下官忠忠耿耿,只是想要将李志安交给大使发落,以解大使当日在秦王府受困之恨,仅此而已,绝对无心违背诏令”。
“无论出于何等原因,违背诏令便是抗旨”,李承乾摇头说道。
赵德言脸色骤变,“大使,不不…至于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