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般情况不会出府,除非收到卫府军令”。
“好”,李承乾闻言一笑,看向魏征二人。
“这段时间我也多次打听赵德言这个人,此人性格狡黠,但是骨气不硬,待我们进入贝州境内,便由丘使君率领冀州府兵,在两州交界巡检,侧面施压,赵德言但凡没有失去理智的话,也知道应该如何配合,你们觉得如何?”
“下官觉得甚好”,李桐客直接附和。
“可行”,魏征点头道。
李承乾看向丘行则,丘行则立即拍着胸脯说道:“小事一桩,大使交给某家便是”。
只在冀州歇息一夜,苏定方连夜收拾行囊,安排家族事宜,翌日一早便在驿馆门前候着。
丘行则一路送到城外,恭送李承乾登车之后,便是跟苏定方在后面牵马并行。
“定方,我知道你心有顾虑,但是你已经年过三旬,没有时间空耗,巡察使的为人你也看到了,比之我三年前见到的更加智慧,巡察使未来不可能就藩,中山王府也只是空壳,目前只有一个李安俨,你要把握这次机会”。
苏定方闻言点头应诺,“兄长放心,昨夜我也想通了,正如你刚刚所说,我已经年过三十了,还一事无成,若是继续混沌下去,就真的枉活一世了,今后一定尽心效力巡察使,绝不辜负兄长厚望”。
丘行则直拍着苏定方的肩膀慨叹道:“甚好,你能想通就行,昨天看到你在迟疑,我可是一夜没睡安稳,大丈夫在世,博一博,才能建立功业”。
“隋末起义,我博赢了。追随秦王,我依旧博赢了。你虽连输两次,但我相信这一次肯定是苦尽甘来”。
苏定方闻言苦笑,“兄长可别再揭我伤疤了”。
丘行则朗声大笑,“好,走吧,年终上计的时候,我到长安再寻你吃酒”。
“兄长保重,年终见”,苏定方躬身一拜,翻身上马后深深看一眼丘行则,打马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