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笃定她不可能问倒自己。
虽是有些自负了些,不过身为白鹿山第一才子,袁慎有这个底气也是正常。
若非看客们都随着程少商去一旁测井深去了,此时也怕少不了有人笑沈酒不自量力。
不过就算如此,楼上坐着的袁慎的同窗们也都闻风而动,全探过头来围观看戏,并不缺人起哄。
“天文可算书中涉猎?”沈酒戏谑问道。
“自然。”袁慎颔首。
“那好,我且问你,百息之后,此地天象如何?”
嘶——这不是难为人吗?
白鹿山众人哗然,不禁为袁慎抱不平。
沈酒却是理直气壮。
“若是我自己也不曾知道答案,那确是刻意刁难,但我分明知道,可判断正确谬误,那这题就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见她信誓旦旦,喧哗声渐渐平息,众人窃窃私语,狐疑地嘀咕。
难道这小女娘真擅长看天象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