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隔壁包厢里同窗们猝然响起的促狭哄笑,他脸色微微发黑。
到底是哪家女娘损成这样?
现场寂静了两秒,也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。
“就是,把灯笼都赢走了,叫别人还玩什么,真是自私。”何昭君早就不满袁慎风头出尽,失笑过后,又端起高傲的架子,跟着冷哼起来。
“袁师兄也只是一时技痒,不过他有能力这么做,没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地方,也无可厚非。”她身边的楼垚忍不住说了句公道话。
听到他这么说,何昭君恼了,对着他大吼道。
“你到底站谁那边?没本事替我赢盏灯笼来也就罢了,现在连说话都要和我作对,我要你这个未婚夫有什么用?”
她声音并不小,众人忍不住收了笑看过来,眼神都带着明显的戏谑。
楼垚觉得很难堪,紧抿着嘴,低头沉默下来。
他也知道自己没什么出众的地方,才智、武艺、谋略都平平无奇,每每何昭君为此抱怨,他也从没有怨言,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,她毫不顾忌他的自尊责骂他,他还是觉得难受,无地自容。
见此,旁边一个穿着红色狐裘的少女有些同情地看了楼垚一眼,又把目光投向了沈酒身上。
她眼神带着困惑,思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