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挑眉问道:“大人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我?”
不,是见过你的先祖。
游一帆抿唇,下颌线紧绷,如同锋利的刀刃。
他定定望着沈清谣半晌,才沉声道:“唐史曾记载,贞观年间,有一方外之人来到长安,献仙种,测吉凶,被奉为国师,辅佐唐太宗治世,使得贞观初年之景政通人和,海晏河清,三年后却翩然离去,不知所踪。”
“我曾经得到过一张这位沈姓国师的画像。”
他顿了一下,眼神更加深沉,几乎要化作剑光把沈清谣剖开解析清楚似的。
“画上的人生的和你一般无二。”
“你是她的后代?”
听到游一帆坦露实情,沈清谣饶有兴味笑了。
她笑容意味深长,轻启红唇,语调漫不经心,像是在调侃说笑。
“游大人为何不大胆设想,眼前人就是画中人呢?”
“不可能!”游一帆条件反射否认。
他面色冷然,眼神突然变得阴鸷森冷。
几百年的光阴,连强盛的王朝都更迭数个,一个凡人早就成了黄土一抔,怎么可能还活着,更何况是青春永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