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谣轻笑一声,抬眸,清凌凌的目光看得壮汉心虚气短,不禁后退半步。
再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,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非常像是做贼心虚,恼羞成怒涨红了脸。
他立刻扭头看向捕快,装模作样哭诉起来。
“大人,这毒妇颠倒黑白,不仅害了我兄弟,还污蔑小人清白,实在可恨。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!”
比起咄咄逼人的人,人们会更偏向于哭哭啼啼的弱者。
但前提,那个哭哭啼啼的不是个胡子拉碴的壮汉。
再对上沈清谣绝色无双的面容,在场的客人都变了口风,开始向她这边倒戈。
“人家东家说的有道理,这汉子瞧着可不像真担心自己兄弟的模样。”
“味极轩这么大的酒楼,保不准日进斗金,给客人的菜里下毒毁自己招牌,图啥啊,傻子都不干。”
“这东家生的和神女似的,一看就是心善的面相,怎么可能做出害人的事情。”
“就是就是,保不齐是这两个人看人家东家一个弱质女流经营酒楼,心怀不轨,故意来栽赃陷害呢!”
“……”
壮汉:……你们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,墙头草也没有倒的这么快的吧?
听到这些话,朱瞻基嘴角抽了抽,没想到皇城的子民判断好人坏人竟然是看脸,着实是开了眼,啼笑皆非,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