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，十指相扣撑着下巴，稍稍歪头看她问：“但抛却情感的因素，只用绝对的理智思考，你真的能笃定张成不会犯错？”

“你又确信自己足够了解他吗？”

“他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，你未免将他太过神化了。”

郑若星被王柏林问得哑口无言。

她搜肠刮肚，却找不出什么能有力反驳他的话语，只能颓然地搅动着杯中的咖啡。

她无法信誓旦旦。

因为她和张成相处的时间实在是短了些，哪怕加上循环之中的十几天，满打满算也就两月。

难以否认，她对张成的深信不疑，以及对王柏林的敬而远之，确实有相当一部分是来自于剧情带来的角色光环。

“未知全貌，不予置评。”王柏林笑容揶揄，“小丫头，你不信我的一面之词，却信张成的只言片语，不觉得对我很不公平吗？”

“要想知道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，你大可以用自己的眼睛和心去看，这比任何人的话都要来的真实和可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