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鹤又仔细想了想,点头道:“应该是。”
东华捻棋的手不自觉收紧,沉默良久不语。
知鹤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忐忑,尴尬地摸了摸脸,讪笑道:“兄长,你有渡情劫的经验吗?”
“本君只渡过杀劫。”
东华语气凉凉,指腹缓缓摩挲着光滑的棋子,垂眸打量着棋局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半晌。
“啪。”
白子落下,瞬间吃掉知鹤一片黑子。
他云淡风轻扫了不知所措的她一眼,慵懒轻笑。
“该你了。”
“啊?好。”
关于情劫的话题就此接过,着实叫知鹤松了口气。
不知为何,跟东华谈论这种话题,她总有种心虚的感觉。
不过长兄如父,这种话题跟他聊窘迫也是正常。
不再想这些烦心的东西,知鹤沉下心神浸入博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