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怎么可能当她亲密无间的兄长?
但这半掉不掉的眼泪确实叫东华心湖起了微波,一圈圈漾开,扰得他心乱。
“怎么这么爱哭?”
东华幻出一方丝帕递给她,毫无风度地恐吓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。
“本君不喜欢爱哭鬼,再哭罚你一个月不准吃肉。”
不能吃肉?!
知鹤吓得一哆嗦,马上接过丝帕用力擦眼,把那点泪花擦的一干二净。
“我没哭。”
奶团子的皮肤嫩的像是豆腐,这么使劲一擦,登时变得又红又肿,看起来像是被欺负惨了。
东华看了一会儿,突然伸出手臂把人捞进了怀里,白玉般的指尖在她充血的皮肤轻点,用灵力将那红肿消去。
“真娇气。”
他拍拍她脑瓜嘲笑。
知鹤气成河豚。
“义兄坏。”
东华意味不明轻笑一声,弹了她一个脑瓜崩。
在她炸毛之前,他先淡淡落下一句——
“叫兄长。”
捏着她因为惊喜变得傻愣愣的脸蛋,东华唇角微勾。
有个蠢兮兮的小丫头陪着也不错,如果她一直不变的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