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太子,婚姻大事由不得你儿戏!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?”
“你该娶的是青丘白浅!”
她还想再说什么,但夜华已经不想再听了。
够了!
陈腔滥调,千篇一律,老生常谈!
这样的说教,他听够了!
他用力掐住她下颌,几乎要将她骨头捏碎。她两腮被他指腹按压住,深深凹陷下去,晕出一片绯红,无法再说出任何话来。
他冷笑:“大婚之日,姑姑就莫说这些叫人扫兴的话了。”
她总是这么高高在上,总是这么傲慢无礼,看他的眼神永远都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,恨铁不成钢,随意训斥。
凭什么?凭什么!
他是太子,是君,她为什么不臣服于他?
夜华眼神幽深如古井,雪霜似的银色衬得青年修长的身姿冷漠又威严,不容置喙,不容忤逆。
愤怒和不甘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,他抬高她下巴,叫她好好看清楚自己,看清楚谁才是她的夫君!
然后,慢条斯理解着她繁复的婚服。
动作缓慢又暧昧,以此刻意折磨,欣赏她变幻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