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谣唇边笑意诡谲,一声“不准动”,刘子行便一动不动了。
她手一挥,床边突然多出许多东西,有笔、有砚、有未名的红色汁液。
沈清谣表情淡淡,双眸清澈没有一丝欲色,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那么清白,粗鲁地扯开了刘子行的上衣,露出那如玉胸膛。
“你——”
“闭嘴。”
“……”刘子行嘴巴也像被胶水黏住了,浑身上下也只有一双眼珠子还能转一转。
他眼睁睁看着她拿起笔,蘸上那红色汁液,向着自己逼近。
而后,那细毫的笔尖就落在了他锁骨上。
一笔一划,不知道在摹画什么。
狼毫毛笔不算软,在敏感的皮肤上划过,又痒又麻,叫刘子行呼吸陡然乱了起来。
尤其身边这人一副专注的、一丝不苟地神态,仿佛不是在他身上作着画,而是完成什么神圣的仪式一样,更让他产生一种一种隐秘的、淫.乱的羞耻感。
他脸上身上到处都热了起来,白皙的肌肤泛上淡淡粉意,黑长挺翘的睫毛不住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