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么爱她。”
五个普普通通的字眼,却比世间最残忍的指责还要让欧阳少恭羞愧难当。
仿佛把他脸皮扒下来,再用力踩上几脚似的。
他知道她是故意的,如是更让他如芒在背,如鲠在喉。
心痛也接踵而至,和愧怍如影随形。
欧阳少恭觉得自己就像火炉上炙烤的鱼,被火舌一点点舔舐掉皮肉,熬干血液,温吞地凌迟着。
在沈清谣说出“寂桐就是巽芳后”,他便是落荒而逃,一刻也不敢停,没有了半分往日里运筹帷幄的傲然。
不知道是急着求证巽芳的音讯真假,还是逃避什么。
破镜难重圆,哪怕再相爱,隔着久远的时间和刻意的隐瞒,昔日的佳偶也会生出嫌隙隔阂。
更何况,有人还变了心。
不过,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?
沈清谣耸肩,转身往某个院子里走。
“小蝎子——”